第(1/3)页 (二十六) 谁家谢恩嚎的这么凄惨啊,活脱脱的就好似遭了天大的罪。 难不成,对他精挑细选的美人儿不满意? 不应该啊! 扪心自问,他的审美还是很正常的。 再说了,就算质不行,他也能在量上取胜啊。 想到这里,吴王夫差又变得自信了。 “卿不必行此大礼,有话好好说。” 余光瞥到一旁虎视眈眈的伍子胥,吴王夫差的心紧了紧。 这神情,来者不善啊。 “王上,您还是让臣跪着吧,不跪着,臣受之有愧。” 荪歌慷慨激昂,生动形象地表演出受宠若惊。 “王上,臣何德何能,一日间连得两次封赏,思来想去,臣深觉自己不配拥有。” “倘若坦然接受,臣惶恐,日后怕是会不知天高地厚。” 做大夫,哪有做侍卫自由。 夫差:!?(_;? 夫差不知是该恼怒伍封的不识趣,还是赞赏伍封的高风亮节。 “寡人说……” 寡人说你配,你就配! 这句霸气侧露的话,夫差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见冷着一张脸的伍子胥也不管不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夫差:吓死他了! 这年头,伍子胥都动不动给他行跪拜礼了。 那可是伍子胥啊,先王临终前,巴不得让他尊伍子胥为亚父。 伍子胥这一跪,夫差彻底不能坦然自若的坐着了。 夫差连连起身,想要扶起伍子胥。 只见伍子胥抹了一把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羞愧难当“王上,臣心里苦啊。” 夫差的手一僵,下意识反思他近来的所言所行。 并无离经叛道之举啊。 以往他总憎恶伍子胥目无尊卑,谏言时总劈头盖脸直来直去,现在发现,伍子胥这般作态,他更惶恐。 心里苦的应该是他吧。 夫差凝着眉,干巴巴道“还请相国落座,细细道来,寡人洗耳恭听。” 伍子胥跪的这么瓷实,他害怕。 要知道,在先王面前,伍子胥可是敢拎着剑,以自尽威胁先王的猛人啊。 恃宠而骄! 就是恃宠而骄! 一个伍子胥,一个伍封,简直就是子肖父,一脉相承! “臣觉得无颜起身坦言,臣还是跪着说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