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中的怨念不停的发酵,墨千君扳着一张晚娘脸恨恨的出门,朝墨长歌的练功房走去。而练功房里,此刻的墨长歌也和墨千君一样扳着一张黑乎乎的脸瞪着某个方向在发呆,在他身旁,秦管家看着他袒露出的胸膛上那一块块青紫还有长剑砍出的血痕,一边帮他糊着金疮药一边叹气,“将军啊将军,好端端的,你说你,为什么偏要去惹那个煞星……” “娘的,若不是他那个狗屁钦天监折腾出来的卦文,君儿岂会惹来那么多的非议!”墨长歌气哼哼的喝到:“要不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老子岂止是要拆了他的老窝,定然把他的脖子给拧断!” “然后你就跟他打了个昏天暗地,落了这一身的伤势回来?”秦总管气的直翻白眼,“若是让大小姐看到了,定然又要发脾气了。” “那臭小子伤的比老子厉害!”墨长歌得意洋洋的翘起嘴角,“当了个狗屁国师又怎样,老爷子的门下当属老子的武功最强。老子这些不过是点皮肉小伤,但那小子的脸却被老子揍成了猪头,少说也得三五个月不敢出门。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他便忘了谁是师兄谁是师弟。君儿那里你不许声张,被她知道老子挂彩那多丢人。” “可惜我已经听见了。”一道清脆却幽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墨长歌顿时一惊,飞快的拉着衣服想盖住身上的伤痕,结果却因为牵动了伤势而一阵龇牙咧嘴。 墨千君一进屋,就看到墨长歌脸色扭曲一身的血痕,而秦管家则正拿着纱布给他缠着身上的伤口,墨千君只觉得眼前一黑,被墨长歌那身上的血迹惊得差点栽倒,她脸色一白就冲了过去,直接握住墨长歌还算完好的胳膊问:“这是怎么回事,爹爹怎么会伤成了这样。” 她刚才还腹诽着想要墨老爹去跟姬韶渊打一架,结果才靠近练功房就听到秦管家说墨老爹因为打架受了伤。墨千君心底咯噔一跳,暗道该不是真被自己的乌鸦嘴给说中,墨老爹真的气急了跑去跟姬韶渊动上了手,结果却被一堆龙骑卫给削了回来,她快步进屋,刚好看到墨长歌此时凄惨的模样,吓得她身子发抖,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 早知道她老爹会受这么严重的伤,那她便不会口无遮拦,还想撺掇着他继续去惹是生非。无非是受点委屈背个黑锅而已,总比她爹这掉肉流血的模样强。墨千君心疼的瞪向秦管家,“为什么不宣府医,都伤成这样岂能这样随便来包扎。” 她转身的对紫苑和绿瑶吩咐道:“快些把府医叫过来。” “慢着。”墨长歌直接阻止了紫苑和绿瑶,吹胡子瞪眼道:“不准去!” “为什么。”墨千君转过身瞪他,就见墨长歌一脸憋屈的道:“爹是去钦天监拆房子去了,要是被人知道爹落了一身的伤回来,那多丢人。” “爹是在钦天监里被伤成这样的?”墨千君皱了皱眉头,“秦管家不是说爹的武功已经鲜有敌手了么,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听他还有心思计较自己的面子问题,那估计就是伤的不重,墨千君吊起来的心顿时便放下了一半。 “钦天监的国师,那个小兔崽子是老子的师弟,他的武功只比老子差了那么一点点,能伤到老子也不奇怪。”墨长歌悻悻的道:“不过,爹还是拆了他的观星台给你出气,还把他揍得小半年出不了门,算起来爹也没有吃亏。” 墨千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心底更多的却是感动。 第(2/3)页